2005年暑假原有個跟團去德國的機會
怎知到預訂出發的前二週 都還找不到適合的旅行社
規劃行 程的江 老師只好宣佈各自解散
包含江老師在內的數個朋友
都在之後的二三年內自行找伴去德國自助旅行了
唯有我 只能看著那些朋友喜孜孜的分享去德國的點點滴滴
2009年暑假 我終於找到去德國的伴了
只是那二個伴不想花心思去自助旅行
所以我們參加黃安祺工作室辦的德國半自助行
由經驗豐富的徐自毅大哥領隊
展開一場難忘的德國之行了
之所以難忘
有一半的原因是咱們同事三人一直不斷的發生大小災難
才到桃園機場 同事就發現她忘了帶行李鎖的鑰匙
花了一番功夫才找人打開
真正災難頻傳的人是我
從荷蘭轉機到柏林的飛機上
我的座位被排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子
平常隨身背包不離身的我
心想座位太擠 航程也短
所以把裝有相機和筆電的背包放在置物櫃裡
只把錢包和護照背在身上
當抵達柏林 我離開座位要拿背包時
天啊 我的背包竟然不見了
只留下隔壁櫃裡有一個大小顏色和我的略為相近的背包
不會吧 德國治安有那麼差嗎
那舊舊的背包裡的相機和小筆電是全新未滿月的
這偷兒太有眼光了吧
我幾乎走遍了整個柏林機場
絕望的回到領隊那兒
忽然有個灰白髮的外國人朝我們走來
手裡拿著我的背包
原來他是坐我鄰座的土耳其商人
趕著下飛機 一時不察 就錯拿了我的背包
這兩個背包像嗎
這失而復得的經驗
讓我在最短的時間成為最早讓全團認識的團員
也讓我更不敢讓背包隨便離身
只是這掉東西的噩夢 竟不斷的在德國的旅行中上演
第二天 自己一個人脫隊去博物館島看舊國家畫廊時
相機沒電了 我遍尋不到備用電池
只好折回去找同事借相機再趕去繪畫館
不過同事相機的電力也不太夠
我只能擇優拍下作品
不能像以往一樣 幾乎把博物館內的作品全拍下來做紀念
晚上回旅館檢視行李 竟找不到我二台相機的備用電池
而且不見的全是原廠電池 相機裡的都是不堪使用的副廠電池
難道是前一日的土耳其商人摸走的嗎
當然不是
回台後
才看到我特別在出發前充電的原廠電池躺在抽屜裡
在只帶一個電池的情況下 為確保有電可用 再累也常常幫電池充電
但也因為旅途勞累 以及隔天往往急著打包行李
把放在充電器上的電池直接收到大行李箱裡
只帶了沒有裝電池的相機背在身上
這種事發生了兩三次後
竟連跟了我好幾年的轉換插頭也遺忘在某個飯店的插座上
真是欲哭無淚
還好我還有兩個好遊伴
可以隨時供應我相機 電池和轉換插頭
自己的東西掉了 也就罷了 再買新的就好
在德國第一高峰楚格峰上
又發生一次更嚴重的掉東西事件
而且掉的不是自己的東西 是同事的相機
楚格峰不過 三千公尺高
搭個登山火車和纜車就能上到山頂車站
這個車站離立有金色十字架的山頂不過十公尺的距離
不過這短短的山路卻十分陡峭
得手腳併用才能爬得上去
剛上山時 天氣不好 氣溫不到五度 還下著雨
能見度低 不能登頂
我們等到中午時分 不再下雨 雲霧漸散後
在徐大哥的陪伴下 鼓起勇氣登上山頂了
雨過天晴的楚格峰 配上藍天白雲 和積雪 美極了
我和同事們小心翼翼的找各種角度狂拍照
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賞雪景哩
上山容易 下山對有懼高症的我來說就難了
為了幫同事拍攀梯子下山的照片
同事的相機就變成在我手裡
也許是太緊張的緣故吧
我把原本掛在身上的相機隨手塞進牛仔褲裡
結果扶梯太陡 一個大跨步
相機就從口袋迸出 摔到數十公尺下的陡坡上了
同事當場痛哭 我也跟著難過
兩人難過的原因 不單是摔掉一台相機
而是相機裡頭有我們克服恐懼下的登頂照片
看到左側的梯子沒
這梯子恐怖吧
這張上奇摩落格精選相片
一個不認識的背包客
爬上我不敢爬的山岩
團員們紛紛安慰我們人平安就好
甚至還有人要陪我們再登頂一次 重新拍照
徐大哥看著難過不已的我們
要我用高倍鏡頭的相機找出那台相機可能的位置
他再看一看地勢 決定要下去幫我們撿回相機
在眾人的勸阻 驚呼聲中
徐大哥真的幫我們撿回相機了
相機掉到左下角的雪地上
徐大哥的英勇身姿
神奇的是
在岩壁和雪地上滾了幾圈的相機 竟然只有機身有些微擦傷 沒有摔壞
只有一顆原廠電池彈了出來 不知去向
同事馬上破涕為笑 和我們在山上起雪仗
終於可以好好欣賞楚格峰的美景
雖是個多災多難的德國行
但在徐大哥的用心帶領下 讓我們飽覽德國的文化和自然資產
現在回想起來 這些糗事 也成了此生難忘的回憶
只不過將來出國旅行 會更小心注意
希望以後別再發生類似的事
畢竟不會每次都如此幸運 也不會每次都會遇上好的領隊和遊伴
謝謝他們
這一年忙著工作 忙著偷懶
所以久久才發文一篇
像這篇感謝徐自毅大哥的文章就寫了大半年
如果不是今天有楚格峰的相片上了奇摩部落格精選相片
還不知道要寫多久才寫得完
謝謝各位格友的支持和鼓勵
我會盡量提振精神 繼續寫我的各國旅遊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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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祺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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